人類沒有足夠的器官作移植。我在最近的《科學》雜誌提出了兩種截然不同的方法來解決器官缺乏問題:移植動物器官或培育新器官。針對這一普遍問題,瓦肯迪與庫柏提出了另類的解決途徑,庫柏認為最有希望的方法是異種移植-利用動物器官取代人類器官。
人類沒有足夠的器官作移植。隨著人口老齡化和慢性病負擔日益加重,人類可供移植的器官數量不斷下降。盡管有豐厚的基金支持,使器官捐獻量有所上升,但更多的病人隻能在等待中死亡。我們該怎麼辦?
我在最近的《科學》雜誌提出了兩種截然不同的方法來解決器官缺乏問題:移植動物器官或培育新器官。多年來,這兩種嚐試一直沸沸揚揚的鬧騰著,其倡導者們認為很快會有重大突破。我對這兩種方法的前世今生做過研究,對其今後的發展方向略知一二,這兩種方法本身特征太小,很難構建起來,但是,其嚐試者們無計可施的困境著實讓我震驚,他們具備拯救晚期病人的能力,卻苦於沒有器官可用。請務必讀一讀這裏的文章,這是第一幕,先作了解:
對約瑟夫 瓦肯迪來講,提出培育新器官的想法緣於他眼睜睜地看著另一個病人的死亡。早在1983年,這位年輕的外科醫生負責麻省波士頓兒童醫院肝髒移植項目,他的第一例手術很成功,但另一個病童卻失去了手術機會而死亡,瓦肯迪說:“在80年代中期,器官移植的病人需要等待與之同齡的兒童死亡後捐獻,眼看著很多病人病情越發加重,但我沒有器官提供給他們。我們有醫療團隊、有技術能力、有重症監護病房,有治療方案,但是,我們不得不等待。”
在大西洋對岸,大衛 庫柏麵臨同樣的問題。在英國成功開展了一係列心髒移植手術後,他搬到南非,負責開普頓大學醫學院器官移植項目,他回憶說,“那時候器官移植病人隻有一半的存活率,但大部分病人是在漫長的等待中死亡的,我們沒有足夠的器官捐獻者。”
如今,與80年代相比,器官短缺問題更加突出。僅在美國,每年列入器官等待名單就有11萬4千多人,寄希望於一個悲劇或善舉。同時,每年僅有1萬4千個故去或捐獻者提供的器官來作移植。
盡管有足夠的基金支持、鼓勵捐獻,但器官供應還是處於停滯狀態。社會人口老齡化,促使器官需求日益增長。
針對這一普遍問題,瓦肯迪與庫柏提出了另類的解決途徑,庫柏認為最有希望的方法是異種移植-利用動物器官取代人類器官。他從開普頓到現在就職的匹茲堡大學,一直致力於解決豬器官取代人類器官的很多問題,包括免疫抑製和凝血機製等。瓦肯迪醫生現就職於麻省總醫院,正在研究利用病人幹細胞培育器官的遺傳工程技術,可以解決人體組織兼容性問題,不會出現排異反應。他說,“我們幹嘛不動手製作個器官呢?”
解決器官短缺問題如同龜兔賽跑,異種移植就是那隻緩慢爬行的烏龜,一步一挪地向著遙遠的目標前進,而器官工程技術就是全力飛奔的兔子,衝向終點。關注此場“比賽”的人大多數站在兔子一邊。多年來資助異種移植的企業因長期看不到成績而撤資,隻有公眾基金力挺昂貴的實驗室,舉力維艱。同時,幹細胞研究還很吸引眼球和資金。這兩塊研究近年來都有新進展,這場比賽的最終勝利者-也許打個平手吧-目前很難說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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