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友們先別急著對著自己(或別人)的褲襠偷笑,鉛筆移植可沒有聽起來那麼簡單。這種手術既複雜,又沒有多少經驗可以借鑒,病人需要承受生理和心理上的巨大風險才能重新擁有鉛筆。在這個月之前,全世界隻有僅僅兩個人經曆過這種手術,而且其中的一個幸運兒甚至在術後要求把新寶貝拿掉。
蛋友們先別急著對著自己(或別人)的褲襠偷笑,鉛筆移植可沒有聽起來那麼簡單。這種手術既複雜,又沒有多少經驗可以借鑒,病人需要承受生理和心理上的巨大風險才能重新擁有鉛筆。在這個月之前,全世界隻有僅僅兩個人經曆過這種手術,而且其中的一個幸運兒甚至在術後要求把新寶貝拿掉。
根據《紐約時報》報道,麻薩諸塞州的Thomas Manning在5月8號從已經去世的捐贈者身上繼承了這根寶貝,成為了美國鉛筆移植第一人,也是世界上第三個接受這種手術的病人。這場在麻省總醫院實施的手術耗費了15個小時,試圖通過移植陰莖來恢複他的的性功能和下體知覺。在幾個星期的休養之後,Manning應該就可以在小便池前伴著水花吹起輕鬆的口哨,甚至幾個月內提槍上陣,一展雄風。
在星期一的一場新聞發布會上,手術小組的頭頭Curtis L. Cetrulo 表示,這場提前準備了三年半的手術是“大家共同努力的成果”,他本人也對Manning的手術結果抱“謹慎而樂觀”的態度。
Manning在手術成功後表示:“今天我開始了人生的新篇章,我對自己的未來充滿了希望,也希望其他和我一樣承受著失弟之痛的兄弟們可以迎來他們的新鉛筆,特別是在前線保家衛國而遭受男人最痛的戰士們。很開心可以分享我的成功,衷心希望在將來可以有越來越多的哥們兒可以和他們的新鉛筆一起仰天大笑。“
早在去年,南非就成功實施了世界上第一例鉛筆移植手術,而且新來的小夥伴也很給力,病人已經當上了爸爸。事實上南非有相當多男性的小弟弟在接受成人禮上環切包皮的儀式時不幸負傷,這些男人也就成為了鉛筆移植的潛在客戶。在美國,在前線被爆炸傷到鉛筆的兵哥哥們則是這種手術的主要受眾。約翰霍普斯金大學已經宣布了今年內會第一次嚐試在軍人身上實施這個手術,有大量需要新鉛筆的退役老兵等待著這項技術為自己找回昔日的瀟灑。
Manning不是軍人,他的唧唧是多年前被癌症奪走的。Cetrulo表示,在他們能夠完美地完成唧唧移植之前,是不會為眾多退伍老兵換上新鉛筆的。他轉述了美國國防部對這件事的表態:“畢竟他們已經為國家犧牲夠多的了,在這項技術還沒成熟之前,我們是不會讓老兵們給醫生充當練手的小白鼠的。”
在這項技術更為成熟之後,變性人也有望通過新鉛筆獲得更多的男性特征,包括排尿和性功能。但是像士兵們的情況一樣,在正常男人身上積累足夠經驗以前,無論是麻省總醫院還是霍普斯金的大夫們都表示不會在變性人身上進行手術。
Manning和他的小夥伴相處得不錯,但是醫療小組的工作遠沒有完成。和任何類型的器官移植一樣,接受者的身體會認為新鉛筆是外來的異物,從而產生排斥反應。因此病人需要接受可能持續終生的抗排斥治療,不然小夥伴就會在免疫係統的攻擊下再次和Manning說拜拜了。除了生理上的排斥,病人也可能會在心理上抗拒新鉛筆。例如在中國實施的鉛筆移植,手術本身很成功,不過後來病人看著新來的小夥伴不順眼,就讓醫生又給切了。 南非醫生正在進行手術
美國的很多醫生擔心這樣的鉛筆移植會影響人們捐贈器官的熱情。像小弟弟這樣非生命必須的器官是可選擇性捐贈的。也就是說,即使是已經提前注冊的器官捐贈者的鉛筆,也需要其家人的明確同意才能移植到別人的身上。對這個過程的誤解可能會讓人們不再獻出他們的任何器官。有的研究者把眼光投向了實驗室培養的人造小夥伴,理論上它們被身體排斥的可能性更低,也不會像死人的鉛筆那樣讓病人感到太尷尬。
女蛋友們可能就要問了:鉛筆可以移植了,那子宮呢?瑞典已經實施過子宮移植手術,病人後來還成功懷孕並產下一個小寶寶。美國在今年早些時候也在克利夫蘭醫療中心實施了首例子宮移植手術。不幸的是,就在消息公布幾天之後,病人就因為發生了並發症而不得不把新子宮給摘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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